第(2/3)页 白清眨了眨眼,然后无语望天,“阿母,你看我像是生病了的样子吗?” 郁禾微笑着道,“这不是看你老是咳嗽,要是你哪里不舒服,我给你开副药喝一喝?” 一碗苦根汤,肯定能让他在家多坐会。 省得有时老找不到人,不合时宜的时候他又刚好出现。 白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然而这会没人根在站在一个立场,可以和他聊聊这种奇怪的感觉。 所以他想着或许是错觉,一转头就抛之脑后了,然后对着阿母说,“放心吧,阿母,我身体好着呢,喝药就不喝药,我又不喜欢吃药。” 苦的甜的他都不喜欢。 郁禾微微颔首,“行,阿母知道了。不过,你不是要送阿母礼物吗?礼物是什么?就是你手里的这个小木盒吗?” 终于说到正事上了,白清嘿嘿一笑,献宝似地把木盒递到阿母面前: “我自己赚的晶核,跟别的幼崽换了一根品质不错的兽牙,阿母你瞧瞧,看这玉牌你喜不喜欢吗?” 只是木盒一打开,却是一根玉簪加玉牌。 白清也是一愣,他脸上露出些许迷茫道,“是攀姨?我不知道攀姨还在里面放了这个?” 郁禾揉了揉他的脑袋,声音温和地问他,“你昨天是不是给她送了好几朵花?还告诉她要把花戴在头上哪个位置?” 白清眼神左右漂移不定,不过他承认得倒是快,“阿母,是我拿的。我看阿母和妹妹们都喜欢把养的花戴在头上,就想着攀姨也是雌性,或许她也喜欢。 昨天晚上就把阿母种在后院的花摘了三朵送到攀姨家,不过我估计攀姨昨天收了我的花,她也觉得好看,所以她今天就给我这个。 这个不是我让攀姨做的,这个玉牌才是我让攀姨做的,而且是按阿母的兽身做的。 你看!” 他说着,眼睛亮晶晶地把玉牌递到郁禾手里。 郁禾伸手接过,手里的触感根是奇异,明明是兽牙做的,却也温凉得很。 再看上面雕刻的猫,她眼底泛起几分笑意,她的幼崽虽然调皮是调皮,可也确实会心疼她这个阿母。 于是郁禾眉眼带笑道,“谢谢清清的礼物,阿母很喜欢,下次你再想摘花,就随便摘。不过摘的时候记得跟阿母说一声,阿母养的花,可还希望它能再继续长呢。 你告诉阿母,到时阿母告诉你哪朵花好不好?” 她得趁早跟幼崽们做什么要打招呼的习惯,不然等她把花移到前厅里,只怕没过几天,她再去看花时,她的花就遭了幼崽们的毒手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