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司老说悬镜司是兴国的一个超然的存在—— 它不隶属于朝廷任何一个部门! 它只对皇上负责! 它做的事很多。 比如监督各级官员。 比如打探各地情报。 也比如刺杀需要刺杀之人,或者保护需要保护之人。 听起来与前世的锦衣卫相仿,只是它的最高统领不是太监罢了。 倘若这二人是悬镜司的人,他们为何在去岁用了那法子买了白府? 他们来西陵城又是要做什么? 马车在雨中继续前行。 东方猛在马车后继续奔跑。 白少秋不知道的是,就在昨日,这一老一少二人已离开了西陵城向京都而去—— 受皇城司首座之命! 同在这一场小雨中,尚善的脸色比这阴沉的天还要阴沉。 他一直看着窗外的雨,任由入窗的雨润湿了他的头发他的脸。 过了许久他才收回了视线,看向了坐在对面的正在打盹的俞东临: “你有权向爷爷汇报,我不怪你。” 俞东临睁开了那双老眼,连忙回道:“多谢少主体谅!” “我觉得奇怪的是,爷爷为什么会以飞鸽传书这么急的召我们回去!” “你……究竟给爷爷说了些什么?” “这个,回少主,属下就是按照规矩将此行西陵所遇见的事写给了首座大人。” “可我们并没有查到那本账簿的下落!” “属下知道,也写了,至于首座大人急召少主回京,属下猜……恐怕是和白少秋有关。” 尚善一怔:“和他有关?” “他一个王府赘婿,比查那本账簿还重要?” 俞东临沉吟三息,“属下以为……首座大人担心的是少主与王府起了冲突。” “白少秋这个赘婿与以往不一样了,王府对白少秋的态度也已经明确了。” “而今朝中之局势少主是清楚的,镇西王府的存在,是朝中两股势力依旧保持微妙平衡的关键。” “许是首座大人不希望这样的平衡被打破……也或者首座大人不希望秦相倒得太快……这都是属下猜的。” “身为悬镜司的人,是不应该去猜这些事的,首座大人极为忌讳,自然就更不允许悬镜司的人去打破了这种平衡……” “少主是悬镜司未来的首座,恕属下直言,查那账簿之下落,这是悬镜司要做的事,但……少主做的事已超出了这个范畴,这大抵就是首座大人急召少主回京的缘由。” 尚善冷冷一笑,又看向了窗外。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: “爷爷老了。” “悬镜司这些年过于低调。” “以前的悬镜司,是皇上手里的一把最锋利的刀……” “现在呢?” 第(2/3)页